裴意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
届时,王府中人会如何看自己?
虽然自己和傅砚辞这一层关系,已经是王府上下心知肚明的事。
只是……
裴意有几分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
“阿意,可是本王等不及了。”
这一路上忍得难受得要命。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又怎么可能再忍到晚上?
很快,傅砚辞古怪地要一盘葡萄,众人皆不明所以。
这个时节哪有葡萄?
就在众人苦着脸,打算去请罪时,阿墨满头大汗,提着一筐葡萄进了角门。
南烟轻手轻脚地捧着果盘进去,不敢抬头。
盘子里的葡萄被山泉水泡过,颗颗饱满,晶莹剔透。
室内昏幽。
傅砚辞一手扣裴意的双手,一手解开她身上的衣裳。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红梅点点。
寂静空气里,喘息自帐间缝隙而出。
本王的床单,该怎么罚你才好?”
骤然听到声音,南烟手一抖,差点将果盘摔了出去。
红着耳根,将那果盘放在床头,急急退走了。
帐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捻了一颗走。
“含住,”男人嗓音低哑。
帘帐开始晃动,帐后人似是极力躲避,可没能避开......
而另一边,丞相府。
秦鹤鸣送走傅砚辞之后,匆匆到了书房,打开信纸,开始写信。
“裴府之事,如今璟王开始着手调查,只怕不日会水落石出。”
“切记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莫要……”
秦鹤鸣的笔尖一顿。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外面一直有人在走动。
停笔。
秦鹤鸣警惕地走到窗户边上。
第37章 张嘴,咽下去
外头一片安静,仿佛刚才那声响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秦鹤鸣这心里依旧惴惴不安。
又等了许久,等到确认四周空无一人时,这才将信绑到信鸽腿上。
看着鸽子飞出了院子,秦鹤鸣才松了口气。
只是秦鹤鸣不知道的是,那鸽子还未飞出去多远,就被射了下来。
那腿上的信纸,也被人带了回去。
另一边,璟王府。
裴意被无情地翻了个身,红润的指尖跌落在床榻之外。
“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傅砚辞扳过她的脸,重重的吻落了下来。
裴意急得打了一个激灵。
使劲推拒着他。
“乖,阿意最乖了,”傅砚辞耐心地诱哄着身下的小丫头。
而裴意,很没骨气地被哄得卸了力。
......
骤雨初歇。
裴意到了浴室。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她一进去,就将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