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傅砚辞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

这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时间紧急,她也只想到这一个地方可以躲了。

不知为何,越是同王静徽闲聊,傅砚辞心里越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像是,有什么难以控制的事要发生了。

傅砚辞凝着眉心。

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总觉着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同我说。”

王静徽神情殷切。

傅砚辞莫名有些心虚,但又很快压了下去。

京中谁家没有三妻四妾。

况且,这门婚事本就是皇上为了利益,乱点鸳鸯谱。

可惜,他也不能在这时同皇上翻脸。

“胃里有些难受,本王的胃近来不太好。”

“静徽可用过早膳了?不知可否陪本王用膳?”

“好啊!”

王静徽脸上挂着笑,任由傅砚辞将她拉了出去。

躲在床底之下的裴意听着,白眼翻到了天际。

她在王府生活了五年之久。

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她怎么不知道,傅砚辞还有胃病。

这狗男人,还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也不怕折了寿!

不过这样也好。

这床底下,满是灰尘。

她快要待不住了。

等到房间之内重新归于寂静,裴意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实在是吓人。

这几天也不知为何这么倒霉,什么事都遇上了。

也不知道他们走远了没有。

裴意蹑手蹑脚到了房门口,透着门缝瞧去,两人还在院内。

相对对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瞧这,竟是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裴意不免皱起了眉。

这是要做什么?

罢了。

自己也不好出声,索性就走回床上,双手捧腮坐着。

本来就没有睡好,如今眼皮子重的很。

趁着这个时候,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谁知,裴意这边眼皮子刚刚合上,门口那边又传来踢踏声。

裴意心里只想骂人。

这是不将她当人呢?

哪有这么玩的!

如今,自己连躲到床底下,怕是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完蛋了。

事到如今,裴意也不愿再挣扎了。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之上,等着风暴来临。

只是,进来之人并不是王静徽,只是府上一个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