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命人来传信说想我了,我闲着也无事,就去宫里瞧了瞧她,是有什么问题吗?”

傅砚辞挥了挥手。

问题可大了。

上次的事,他仔细想过了。

王静徽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丫头,以他看来,再有胆色,也干不出来这么大胆的事。

傅砚辞心中有疑,立马派人去调查了。

那药碗中残留的特制情药,来自宫中。

既然如此,那这次王静徽刚从皇宫出来,就又来了自己的院子里,只怕是憋着什么坏。

傅砚辞不再说话,王静徽也行礼告退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傅砚辞心里怀疑的种子更加明显。

要是心里没鬼,王静徽不该与自己多待一会吗?

入了自己的房间,傅砚辞第一时间就被桌上的茶壶,吸引住了视线。

若是他没有记错,如今那茶壶是移了位置。

傅砚辞抿着唇。

多半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来人。”

很快,府医证实了他的猜想。

“阿墨,将上次那人叫过来。”

入夜。

王静徽摸到了傅砚辞的房间里头,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心里有些打鼓。

按照药效的话,如今傅砚辞应当是睡不着才对。

可是,这同自己所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王静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面走。

瞧见床榻之上躺着的人时,王静徽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屋内黑黢黢一片,王静徽看不清楚脸,只看见床上之人翻来翻去,只怕也是燥热的厉害。

“王爷……”

王静徽娇滴滴地喊着,下一瞬,一股强大的拉力将王静徽拉了下去,王静徽被人压在了身下。

王静徽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傅砚辞何时这般主动了?

很快,随着男人的动作,她逐渐打消了疑虑。

这滋味,分明跟上次一模一样。

再者,傅砚辞的卧房里怎么可能会睡别人?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更何况,今日府上也没有来客人。

若是真换人了,那也只可能是傅砚辞发觉了自己的计划。

可是王静徽自认为自己做的隐蔽。

若是傅砚辞真发现了,她如今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想通之后,王静徽反倒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身上男人的主动了,心里愈发欢喜得很。

毕竟,王静徽有自信。

没有入京前,琅琊郡也有不乏爱慕她的年轻才俊。

对于王静徽而言,傅砚辞喜欢上她,不过是时间问题,说不准傅砚辞早就动心了,只不过此前一直不承认罢了。

她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身上之人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府中侍卫罢了。

那个侍卫这次提前得了赏银,格外卖力。

王静徽这一晚上被折腾的够呛,已然数不清自己到底叫了几次水,只记得自己最后快要昏过去时,男人还在不知餍足地索取。

等到王静徽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次日午后了。

看着周围的陈设,王静徽更加确定,昨夜那人就是傅砚辞。

不然无法解释自己为何还在傅砚辞的房间之中?

门口处传来动静,王静徽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往外头看去。

傅砚辞推门而入。

“王爷,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