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自己离开时,傅砚辞还不是这样对她说的。
傅砚辞一言九鼎,从未骗过自己,那这一切,就只可能是王静徽那个毒妇所为。
想着,沈炎月眼眸里面满是怨恨。
本以为将裴意弄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位置总算是该轮到自己了。
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王静徽。
这让她怎么可能不恨。
王静徽听着外头的动静,走了出来,瞧见被拦在门口的沈炎月,到底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本王妃当谁在外头吵呢,这般没规矩,平宁郡主不在自己的府上,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堂堂燕国公主,大梁的郡主,上赶子给人家当妾呢?”
王静徽这话说的很不好听,沈炎月几乎是立刻沉了脸色。
“放肆!”
她是梁国国主亲封的郡主,可不是任由人这么侮辱的。
可如今,王静徽的身份也不同往日,又怎么可能会任由沈炎月将自己压在身下?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
若不是看门的护卫们拦着,只怕二人都要打起来了。
傅砚辞回来时,瞧见的便是二人争锋相对的模样。
“王爷,你瞧瞧这人,好大的胆子,在王府门口还敢大吵大闹,分明就是完全不把王爷你放在眼里。”
王静徽瞧见来人,瘪了瘪嘴,立刻做出了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她受了什么欺负呢。
说话之间,王静徽就想要来挽傅砚辞的手腕,却被后者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傅砚辞抿着唇,瞧着王静徽的眸子晦暗不明,让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坦白讲,对于王静徽和沈炎月两人,他都不喜欢。
可是这两人身份都太特殊,若是能够相互制衡,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王静徽设计了自己,这仇,自己可都记着呢。
“本王说过,这璟王府,平宁郡主可以随意进出,怎么?是当本王说的话不存在?”
傅砚辞淡淡地说着,看门的护卫首领瞬间变了脸色。
本来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一句,可是当对上了王静徽的面容的时候,原本想要辩解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
说了又能有什么用?
他们夫妻一体,自己若是说出来,不但不能够得到任何的公道,反倒还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被王静徽盯上。
再如何,这璟王府,王静徽的地位远不及傅砚辞,但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沈炎月进来的时候,仰着脖子,宛若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瞧着王静徽的眸子满是挑衅。
反观王静徽,脸色不是很好看,傅砚辞这般,不就是赤裸裸地打了自己的脸?
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沈炎月入了璟王府之后,被傅砚辞带着进了书房。
“郡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如今外头没有了王静徽捣乱,傅砚辞也总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王静徽入住璟王府以来,傅砚辞总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远远不如裴意在王府好。
哪怕王静徽该有的关心都有,甚至做的一点都不比裴意差。
可是傅砚辞就是打心眼里厌烦王静徽。
想来也是,毕竟又有谁会喜欢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呢?
“父皇知道了你成婚的事。”
沈炎月也不是拐弯抹角之人,如今有了说话的机会,倒是直接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父皇问你,是否愿意和本郡主一同回燕国,到了燕国之后,你在大梁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