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傅砚辞之间的事,她是不想牵连到外人头上。
“没事,或许是今日受了惊吓。”
这理由,倒也算是合理。
裴意既然这般说了,那谢谦之也就半信半疑地嗯了声。
“今晚我安排了守夜的丫鬟,就在门口候着,若是你晚上有什么需要,就大声喊出来,外头会有人进来的。”
谢谦之语气轻柔,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裴意不免觉得心安。
在这里待着,可比在璟王府安全多了。
裴意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谦之哥哥。”
如今,到底两人还没有成婚,虽然有一个口头婚约在身,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长,终究会落人口舌。
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谢谦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裴意就在自己府上。
自己有的是机会和裴意聊天。
可谢谦之不知道的是。
他安排的这些人根本就防不住什么。
尤其防不住傅砚辞。
今日受了惊吓,再加上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裴意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睡眠浅的厉害。
但凡外头有一点点声响,都能将裴意惊醒。
睡得正熟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外头有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就如同昨夜的脚步一样。
裴意立刻睁开了眼睛,警惕地瞧着外头。
下一刻,一个黑影从窗户落了进来。
裴意想到谢谦之对自己说的话,张口几乎就想要喊出来。
只可惜,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想说的话毫不留情地盖了下去。
借着月色,裴意看清楚来人的眸子。
那眸子熟悉的很,几乎要刻在裴意的心底了。
面前之人,除了傅砚辞还有谁。
至少确定不是什么坏人,裴意的心也总算是安定了一些。
“你来这里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裴意压低了声音。
她和傅砚辞共处一室的画面,裴意不希望让其他人发现。
傅砚辞冷嗤一声,开始打量着这房间的装潢。
“本王瞧着,那谢谦之嘴上说心悦你,给你安排的卧房就这般寒酸,莫不是王府让你住着不舒坦吗?”
傅砚辞这话说的倒也不假,王府那个房间自己住了这么多年,装潢什么的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
而傅砚辞对她毫不吝啬,宫里回回赐下的东西都是先送到她这里,任她挑选,挑剩下的再一股脑儿锁到库房。
忠勇侯府这客房,只是暂住一晚,自然是比不得的。
“至少这里安全。”
“你在怨本王?”
傅砚辞声音不小,裴意听了之后,满眼警惕地瞧眼外面。
“别看了,那些废物怎么可能拦得住本王,早被本王解决了。”
有了这一句话,裴意倒是放松了不少。
“不敢。”
裴意低垂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可是这模样落在傅砚辞眼睛里,却莫名有几分不爽。
裴意怎么能不怨?
她都快恨死傅砚辞了……
可是,自己拿什么和傅砚辞较量?
“既然不敢的话,那还不乖乖跟本王回去,一直住在别人家里像什么话,传出去还以为本王待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