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这些,我还怎么放下你。”祝凌不解,他都表明离开的决意,此时说这些莫非还是想留下他看你争我斗的猴戏?

“随便你怎么想,当成真心话一换一呗。我们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标准的宁映白式话题转换来了。

“大前年十月。”祝凌的记忆力不在任何场合失效。

“哦两年半了。你撸管的么?我说分开后。”他们二人相处时对待性会用较为正式的词语,比如在这里会使用“手淫”或者“自慰”,那些通俗或者粗野的词语是宁映白和陈靖阳用的。她自认是个粗人,在性上更是要用一些粗鄙下流的言语来调动感官,但不知怎么就是对祝凌开不了那个口。

“两三个月一次吧,你不在没多少那种感觉。”

“没分开时两三个月也做不上一次爱啊。要做吗?就现在。”

祝凌迟疑,他判断不出宁映白说这句话是出于什么心态。“如果你是在同情我……就算了。”

“开个玩笑。”宁映白把祝凌这一晚上说过的数个玩笑统统还给了他,“在父亲葬礼的当夜和前妻做爱,很刺激不是吗?”

第59章 | 0059 58、性对我不是限定于和爱人做的私密事

“已经是次日凌晨了。停下吧,你和我说这些算什么呢?你都说了……想好好跟他过下去了。”

“为什么会想对亲弟弟报夺妻之仇,却对真正的仇人视而不见?你不能把他当抚育孩子的partner了吧?”这俩人在宁淼淼的教育问题上都比宁映白上心多了,还有一争高下的势头,宁映白都想给他俩凑一块开个研讨会,不过在这里宁映白说的是祝凌回学校继续学业那会儿把她们娘儿俩一声不吭地交给了情敌,“一般吧,我是想帮助你完成一场精神层面上的弑父,你也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性对我不是限定于和爱人做的私密事。”

“现在是。”

“跟你们这样的正常人待一起了,那当然被潜移默化了。跟我纠缠不清,对于你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屈尊了,这段感情里看现状是他赢了,其实没有一方是胜者。”宁映白捏扁了手中的易拉罐,转身时问祝凌,“最痛苦的时候你想过割肉还父吗?算了,我就是在刚才想起了一段往事。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再聊下去淼淼要起床上学了。”

祝凌拉住了她的袖子,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我说我想呢?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心理,是我单纯地对你有情欲?”

“那我也不……”

宁映白要甩手走人,祝凌却在手上加了力量,钳制住了她的左半身。

“你干什么?”宁映白厉声喝道,她看到祝凌极快地靠近她,阴影落下,带着体温的柔软与她的嘴唇相接,她下意识地偏过脸,避开被祝凌的眼镜磕到这是从前接吻时留下的习惯。

一个短暂的吻如同只是一个前奏,祝凌摘下眼镜之后才是正戏,他推着她一路进了房内,还顺手把俩人手上的啤酒罐扔了,最后停留在主卧的房门上,他才放开了她。

“我,我不行的……我要走了……”她挣扎道。祝凌看上去再瘦,在情急之下也使得出足以压制住她的力量。

“阿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说的。我一直以为你拒绝我是我做得不够好,你恨我才不愿意再跟我做,可是你今天说……你对我有感情,只是隐瞒了起来。”祝凌逐渐镇定了下来,戴回了眼镜,“对不起,你走吧。但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控制好的,以后就不要这样了吧。”

宁映白没想到祝凌会失控成这样,她觉得祝凌再怎么也不至于会强制她。她不是没记性地忘了她那张嘴以前给她惹过不少祸,而是错估了祝凌的承受极点。她说不出“我只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你还不知道我嘴上没把门吗”,是她嘴贱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