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
有了江夏的帮忙,他瞬间轻松很多。
江夏一直很能干,处理各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从不会出错,且梳理得井井有条。
渐渐地,这种小事他都移交给江夏处理。
而自己则只负责酒楼管理,以及账务等方面的大事。
酒楼琐事众多,江夏劳心劳神,人看着日渐消瘦,之后更是在酒楼晕倒了。
他带着江夏去医院看病,给她看病的医生是个女医生,还是江夏的朋友,姓桑。
桑医生说江夏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贫血,让她注意休息,并给她开了一点口服的葡萄糖药剂。
大约桑医生见她累倒,还经常带着自制的点心或面包来看她。
他和江夏都以为这次只是小病,没什么大碍,稍作休息就行。
可酒楼还在经营,以前酒楼的这些琐事都是江夏在管,现在她病了却依旧不得清闲,很多事还是要她操劳过目。
或许便是如此,江夏的病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晕倒的次数也越频繁。
他再次带她去医院,看病的依旧是那位桑医生。
这回桑医生让江夏去查了血,桑医生拿着验血的报告单,只说江夏身体有轻微的炎症,可能是细菌感染,没什么大碍,她给开点抗生素,吃药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