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没速战速决,还被他撬开了唇齿,柔软的舌尖相触时,江夏本能地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被他粗壮的手臂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他几乎是听从内心深处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晦暗的眼底是难掩的情欲。
“唔……”
她发出一声轻吟,喉间溢出的声音甜腻动听。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都有些麻了,身体也像是被他吸去力气一般,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她的唇,带着湿意的唇瓣吻过她敏感的耳垂,吻着她颈部细嫩的肌肤,并逐渐往下。
江夏的眼眸被他吻得蒙上一层雾气,透着几分迷离。
忽地,她感觉胸前一凉,上衣突然被他解开了扣子。
也就是这时,她的理智逐渐回笼,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大概是先前,吻得太久,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推他的时候可以说毫无气力,不像是抗拒,倒像是欲拒还迎。
“别……”
她喉间溢出一点声音,又轻又柔,还带着几分宛转。
秦瞻吻着她绵软的身子,贪婪中还带着几分急躁。
这是他从未经历过,也是江夏从未见过的他。
大约是听到她抗拒的声音,最终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欲念,终止了向下的动作。
随后,他动作克制又温柔地帮她扣好扣子,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物。
他低垂着眼,像是一时没法面对她似的致歉。
“对不起。”
方才他真的差点就失控。
江夏没再说话,身子动了动,往被子里缩去。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她说。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拉灭了床前的白炽灯。
许是被刚才的情欲所影响,两人虽躺进被窝,但一时却睡不着。
江夏背对着他,黑夜中也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但却能清楚地听到他略显沉重的呼吸。
黑暗中,她听到身后传来他喑哑低沉的嗓音:“我,可以抱抱你吗?”
“只是抱一抱。”他说。
江夏静默片刻,还是“嗯”了一声同意。
既然两人已是合法夫妻,抱都不让抱,是不是显得有些矫情。
其实刚刚他们意乱情迷之时,她也不该出声制止,毕竟他们是夫妻,而他在做的也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就是,她感觉自己还未做足心理准备,所以下意识害怕地拒绝了。
但没想到,她只是轻轻地发出那么一个拒绝的字眼,秦瞻就立即收住手了,没再继续下去。
其实,他要是假装没听到,或者真的没听到,继续下面的动作,她大概也不会持续抗拒吧?
江夏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应该吧。
但事情未曾发生,事实到底会如何发展她也不清楚。
这么想着的时候,秦瞻夸大的手掌一点一点地蹭过来,揽住她的腰肢。
当然,也仅此而已,揽住她腰后,他的手就像雕塑般再也没动过。
*
婚期的第二天就是除夕,因为已经嫁到秦家,今年除夕她是在秦家过的。
过年无非就是那些事,贴对联、准备年夜饭以及最后吃年夜饭。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秦家的人对她来说更陌生,比以往在江家过年更不自在些。
大年初一则是串门拜年,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秦家这边无事发生,江彩环的夫家可就热闹了。
拿到张家众人按过手印的字据后,江彩环就在张家村各处宣传,张家二老联合丁小兰抢夺她镇上包子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