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罗一下捏住了自己的套衫,要不是还隔着布料你估计他都要用手直接抓自己的肚皮了。
你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大腿,告诉他放松。“放松阿帕罗,我不会吃了……你的……”
情形看起来却是如此。
你摇摆着头颅,将他的含在舌下,舌尖又在经络起伏的地方来回舔弄,手指还拨弄着他的根部。“哈……啊,你可以……嗯,慢一些……”你的小男朋友脾气挺好,身形不长耐性是还行的,你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到。
可今天你就是想让他快点射。
你变坐姿为跪姿,吐出一些来又俯身含着,你的手来到他的囊球这,反复裹套。就和吸果冻一般吐舌张嘴的,没几下阿帕罗就气喘连连,要不是背还靠着沙发他这会就会往沙发一边倒去。
他喊着你的名字,渴求你不要那么粗厉。你装没听到,还是吮吸着他的龟头,手在他的柱体那揉兼并撸的。你感到他的呼吸快了,胸腹收缩的程度也越来越深。
阿帕罗在你头顶“啊,啊……”着,你抬起眼皮看他双颊涨红,脚下蜷起的。一股从心底升起的得胜感在他的液体喷射在你手心时骤然暴涨,你看着他的眼里满含雾水。
嗖嗖几声你抽出桌边的纸巾,几下擦去他的精液,接着再用手掌拍拍他的脑袋顶。
你夸他“表现真是不错”。他呜咽着把头靠在你的手臂上,小声地和你说,他还想再做。
别看他个子小小的,爆发力可不能小觑。
有次你们难得的一起回家,下班正好碰到了,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你的公司在他爆米花店的千里远外,你天天上班都要乘通勤车的。有个看起来体虚的老先生从公园边小跑出来,他嘴里嘀叨着“我的钱包,我的钱包”。
你看着手上的腕表,赶着回去做饭,没想着帮忙。
你边上的阿帕罗一听,立马朝前看去,只见一戴了绒线帽的瘦高个男人把外衣一裹,似乎在怀里藏了什么。你想劝阿帕罗不要多事的话还没出口,他就一阵风一般跑了过去。飘旋的卫衣抽绳在他脑后飞奔,阿帕罗还不忘回头和那丢钱包的老先生喊:“我会帮你把钱包带回来,别担心老先生”
你也转头一看,那扶着膝盖的老人在原地喘气,看起来也没机会看上阿帕罗一眼。
你稍微有些不满,还在行走的步伐到了一棵银杏下便停住了。你靠上去,双臂交叉,你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带着他那“战利品”回来。
你后来坐在了公园的板凳上,左等右等他就是不来。就在你沉不住气要回楼上开火时,阿帕罗蹬蹬地跑来了。他不仅找回了那丢钱人的钱包,他怀里还能掏出一副耳机和一些女人戴的丝巾。
他解释着:“我看……这些都不是那小偷的东西……就……都带回来了……”
老人谢了他,撑着拐杖走远了。你还是坐在椅子上,二郎腿搁在左膝上瞅着他。
阿帕罗不喘了也恢复了,他慢慢走到你跟前。
“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很想把头一扭,和他说假话:“你什么也没做错。热心助人的习惯怎么会是错事呢。”
但你说不出口,你只是瞅了他片刻,砰地一声站起。你的单肩包在你肩膀上晃悠:“回去了。”
他哦着,跟在你后面,行走的样子一点也没跑了几个街口那样狼狈。
给人找丢失之物怎么会是坏事呢,你就是稍微瞧不惯他能扔下你去帮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你是一个较为事故的人,这点他也是明白的。可他纯真的小脑袋里也想不明白,你很多时候生气是为了什么。
就比如这时,你想把手抽走,他却握着你的手腕,低声求你:“不要拿开好吗……”
你把嘴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