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抖着腿。
狗去找水盆和烧水去了,你则被他邀请过来就为了帮那田鼠恢复气息。
怎么看都没救了吧,连尾巴都垂下来了。
你理了理眉前的刘海,手撑在镜子边的化妆柜那。说起来,这个房间完全看起来就是给女人住的啊。
“我把水烧了,毛巾也拿来了。”你就看着他迈进来,一手捧着田鼠一边拿着水盆。
你抱起双臂:“你打算怎么做?”
“我刚在水坑里看到的它,我猜可能是冷晕了,只要有点热度就可以……”他蹲下来,用毛巾给田鼠擦身体。
你想着自己留下也没什么事做,刚想找借口走,西高地却在你脚下对你道,“你还是第一次和我说话呢。”
你起身的动作顿住了,拿古怪挑起的眉毛对他,“喔?难道你有在计数?”
“那没有,”他笑起来,你发现这白梗也许就和你想的一样傻,“不过我每天都能在我主人的房子里见到你呢。”
那不是废话吗,你可是定了足足近半个月的房间呢。
你转转眼珠,对他的问话换了个方向,“那你是为什么每天都坚持在鸡都没叫的时候,对房子外的鸡鸭猫狗那么叫的呢?”
他还在擦拭那只田鼠,没把头抬起来,“那是我的工作啊,我是主人的护卫犬。”
还是一只特别吵人的看家犬,你把目光移开在心里默念。
小鼠差不多被他擦完了,他将其翻身过来动作小心地放在了靠近窗口的一纸箱里。做完这些他站了起来,把毛巾放在了水里,“不那么做的话,院子里就会跑满小鸡小鸭,客人一起来就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他看向你,双眸闪烁着什么,“尤其你的院子里会最多。”
你感到被威胁到了,欲抬脚走人。什么啊,真令人气恼。
“别太快走,外面雨下大了。即使我这离你的目的地不足一千米,只要你在乡间待过就知道不合老天的意会发生什么事。”
你的手抓在把手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等雨下小时你参观着他的小屋子,除了有一间小浴室外,整个屋子都是起居室和卧室的结合体,可以说这里就是用来睡觉的。你把手插在怀里,边在心里想“看来这俩夫妇对他也不怎么样”边无聊地扒拉墙上的装饰穗子。
连本小说也没有,更别说电视了,他平日里难道就赶小动物、看家这样的……然后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城里的生活固然令你沮丧,一想到要是你的日子里没了消遣也会变成这样,你就没由来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