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隔着树隔着坡都能听到他的叫声,那也是你头一次注意到他的原因。
他溜进你家和你幽会时,你要防着你晚归的父亲摇摇晃晃地经过走廊,亦要捂住他的尖嘴不让半夜起来去厕所的母亲发现你的房间里有一个正骑在你身上狠命插你的狐狸犬。
“曲奇……你再叫我下次就把你的声带给抑制抑制”你当然不是说真的,将阴茎伸在你穴里的黑眼狗儿眼瞳伴着他嘤嘤的呜咽声更加湿润了起来。
你不喜欢的东西很多,不喜欢小孩刺耳的叫声;不喜欢邻居过分热情的笑容;你甚至不喜欢每天醒来见到的恒星。反正都会终结的不是吗?不管是人类还是地球,太阳系还是整个宇宙。
所以对你来说,对一切事物说来,也许一切都没有意义。
“你看我能跳多高!”曲奇比你乐观多了,你们简直不像一对情侣。他在你面前时还会说:“我来挖洞!我看我能挖到邻边的小镇!!”瞧他那样子,似乎还能直接在地面上通个去往隔壁州的地道呢。
他在底下挖洞,你在后院喝鸡尾酒。探出头来的曲奇嘴边、胡须边都是黑棕的土壤,他趴在洞口,“你都不看我挖洞呢……”
听起来委屈,看起来也委屈。你把一本讲虚无主义的书放到桌上,换了一边的腿翘,语气敷衍,“曲奇,你要是在傍晚前挖到妇女会主席的家。我就奖励你晚上舔我……”
“我干!我现在就挖!!”
你话还没说完,他就把身子再钻进去,卷曲的炸毛尾巴变着法子摇。
你哼哼,再次拿起书皮念起来。
曲奇十分好动,也爱到处巡逻,你有时认为有些东西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你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能感到身后有什么人跟着你,一条街一条街地跟。你加快脚步,走在路灯下观察那个被拉长形状的人影。野生动物的叫嚎近在咫尺,你想到母亲和你说的那些会拐走妙龄女孩的变态罪犯。
眼看家门就在下一个拐角,你却停下了脚步,在原地制止不前。
如果真是连环罪犯,只会对你此举欣喜若狂。
你抿着嘴唇,想到你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你想到,有些人的本性就是怎么也不会改。
你把包袋拉到身前,换了个小巷子拐进去。脚下的雪令你的步伐难以前进,你还是在两户人家的垃圾后巷走了进去。
你来的地方照不到路灯,也看不到随处路过的小镇人民。你只是站在雪堆里,感到慢慢飘下的雪花落到你裸露的腿上。
有什么阴暗的东西在缓缓靠近你,也许是从你正面,也许是从那金属的栅栏后,或许又是往积满落雪的人家屋顶跳下来?你不知道,只是站在那里等天机降临。
哺乳动物的低吼渐渐来到你的颈后,出于生物的本能你抓紧了自己的包。没一会儿温热的爪子就按住了你的肩膀,你被人从后面给按倒。你脸贴着冰冷的雪面时想着,可能你真的会在次日殒命。
惹人厌的炙热呼吸喷打在你脖子那,一只手从你的项链间穿过去狠狠剜起,你感到皮肤被勒紧。肾上腺素刺激着心脏,你略微耳鸣的耳边忽然出现了熟悉的低吠声。
“我抓到你了。”那个人那么说。
你的脖子被人舔了,从他的舌头长度感来,你知道这个人不是你想的可怕的家伙。
你下意识想用手去推他,背后人的另一只手却握紧了你的两只手腕。曲奇在你脑后轻咬你的头发,手来到你身前顺着你的毛衣摸了进去。
你无语着:“……我就知道是你。”
他听起来有些泄气:“我还以为偷袭你会是好主意呢。”
他扯开你衣领熟练伸进你内衣的手法让你认为,他只是想在野外的雪地和你做一番。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