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玉桃才不情愿的一只脚在床上悬空,试图让脚先清醒。
把她彻底叫醒的不是她顽强的意志,而是回时的尖叫。
连着几声尖叫后,就听到回时说话的声音。
声音虽然尖锐,但隔得稍远,玉桃听不见她说了什么,但想来应该是在惊叹韩重淮能站起来了。
昨夜他们返回来听说回时人是晕倒了。
不是因为韩重淮失踪吓晕的,而是三跪九叩中暑晕了。
洗漱好了,玉桃扶着墙眯着眼慢索索的往韩重淮的屋子移动,到时韩重淮已经穿好了衣裳,回时喜洋洋地站在一旁。
瞧这样子,只有她一个人是废物。
“这个时辰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子。”
回时的话酸不溜秋,不知道还以为寅时她就在这伺候,也不就是比她早了一刻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