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乳酪似得绵软。她转头看向绿芜时, 双眸红通通的湿润, 一副怯生生的小模样。
绿芜顿住步子, 上下打量一番苏蒲,然后伸手点了点她的衣襟, “四姐儿,您这里头的衣裳是穿反了吧?”
苏蒲低头,扯开自己的衣襟打量一番, 然后燥红了脸,绞着一双素白小手闷不吭声的坐在那里。
苏蒲里头套了件小背心,是苏霁琴前几日过来特意给她带的,在早春的天穿上,格外暖和舒适。只是有些不太好分前后,但因着是穿在里头的,所以苏蒲并未多加注意,今日一套上去,暖和是一方面,紧绷绷的被勒着喘不过气来也是一方面。
她还以为是她前几日的风寒没好全,落下什么病根了呢。
苏蒲伸手扯了扯小背心,露出一个腼腆的傻笑。
绿芜无奈摇头。
这位四姐儿是绿芜看着长大的,从小团子似得模样长成如今的娇俏小姑娘,绿芜对她的感觉自然与旁人不同,有时候难免像个老妈子似得唠叨些。
“我明日在前头给您绣个花,这样就不会穿错了。”
苏蒲软绵绵的点头。
屋内传出动静,苏蒲赶紧起身,颠颠的推门奔进去,声音细细道:“我去瞧瞧????。”
屋内,烧着炭盆,??扇上挂着的厚毡半敞开,露出细凌凌的窗棂。细腻的阳光倾洒而入,带着股氤氲暖意。
梳着双苞的女娃娃站在软榻前,哼哼唧唧的抹眼泪。
身穿小袍子的男娃娃绷着一张软白小脸,声音奶气却清晰的控诉道:“父亲,你的女人又欺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