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男人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箍在苏芩身后,然后压着人拎到腿上,一双大长腿夹住苏芩的小细腿,让她不得动弹。
“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只会跟????做。”男人将脸埋在苏芩的粉颈处,细细轻嗅,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
“????身上真香。”
这香味,是苏芩身上自带的女儿体香。平日里尚没那么明显,只有凑近闻了,才能嗅到。但一旦到了榻上,小姑娘满身香汗淋漓时,这股子甜香便尤其明显。飘飘悠悠的偏又异常浓烈,呼进鼻息间,跟催情香似得令人兴致大起。
至此,现在闻着这香的斐济,有些心驰神往,意乱情迷起来。
感觉到下头抵着自己的东西,苏芩的小脸瞬时满面涨红,恨不能给这厮掰断了!
“你,你个混蛋,快些放我下来。”苏芩挣扎的越厉害,男人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重。
“嘘。”轻啃着那近在咫尺的粉颈,斐济压着喉咙,声音沙哑,“别动。”
苏芩僵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静等了半日,不见男人动静,便索性趁着空荡,泥鳅似得从男人怀里钻出去,然后“噔噔噔”的跑到梳妆台前,从自个儿的妆奁盒子里取出一耳环。
耳环是金子打的,圆圆一小片,上头缠绕着一株蒹葭。栩栩如生,精致如活物。
苏芩捧着它过去。
男人靠在炕上,眼神慵懒,长手长脚的占了大半张炕。束发微乱,眉梢眼角略带风情,白皙俊朗的面容上隐约可见细漫上来的红晕。
苏芩不自禁瞧的小脸一热。
这厮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呢?
“你把脑袋凑过来。”苏芩坐到炕上,跟男人隔着一个炕桌。
斐济单手撑额,眼神慢吞吞的扫过来。
苏芩见人不动,索性挽了袖子,露出一截藕臂,自个儿起身,探过炕桌去。
她伸手拨开男人搭在左肩上的长发,然后将那金环给他戴在了耳垂上。
“这是在做什么?”斐济坐在那里,任由苏芩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