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话题让顾慈不解的眨了眨眼, 片刻,她心思单纯的以为他真的热,小手笨拙的给他松领带。
白皙指背时不时擦过男人的脖子和喉结,陆淮京眸色越来越暗。
偏偏某个女孩不知道危险逼近,弄松一点后,她无辜的掀眸问:“这样可以了吗?”
领结松到了第四颗扣子,都可以再钻进一个头,但陆淮京气息愈发灼热,“嗯,再把我扣子解开几颗。”
顾慈指尖轻颤,再要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可就白活这么多年了,羞恼的瞪某个男人:“才不要,你自己解吧。”
一边说,她一边想要起身。
陆淮京掐捏着她的腰,不给起,目光灼灼的锁着她:“阿慈,帮帮我,嗯?”
顾慈心跳大乱,本来还想拒绝的,可触到男人幽深的黑眸,她像是被什么妖法给蛊惑了一样,鬼使神差的,指尖送到男人的第一颗扣子上,解了两次才解开。
男人音色低沉的鼓励她:“继续。”
顾慈指尖颤栗,媚眼如丝的垂下头,解第二颗。
再是第三颗……
第四颗……
“可以了吧?”她细如蚊蝇的问,手拿开,一只滚烫的大掌覆住她的手背,强势的牵引着来到第五颗,“阿慈,继续。”
顾慈紧紧咬住唇,心乱如麻,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只能乖乖的听从男人的话,解了一颗又一颗,直到全部解开,再直到,屋里飘荡开暧昧的声音。
……
顾慈是被抱着出的画室,回到卧室,他们直接进了浴室,很久很久,才出来。
终于躺进柔软的被窝,顾慈眼角嘴唇都沁着异样的红,眼皮可怜巴巴的耷拉着,睡眼惺忪。
陆淮京温柔的拍拍她的背,“睡吧,不欺负你了。”
女孩这才全身放松的依偎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酣甜入睡。
翌日醒来,天光大亮,顾慈却一点不想起,她放开男人的腰,转过身背对他,后面的高大身体覆上来,换成他搂着她的腰,“十点过了,还不想起?”
沉磁的声音很像大提琴最浑厚的那根弦,透着金属质感。
顾慈耳朵尖敏感的动了下,含糊不清回:“不想起……”
“那你不吃早饭了?”陆淮京轻轻咬了下女孩的耳朵。
顾慈难受的用手肘捣他一下,秀气眉尖轻蹙:“老公,你别闹我了,我好困。”
“睡这么晚还困,你这身体素质应该多练练了。”陆淮京捏了捏她的软腰,女孩的腰跟专业练舞的一样,特别柔软,肌肤又细腻光滑,他很喜欢揉那。
顾慈气呼呼的拍了下他的爪子,实在被他闹得没法睡,她回头瞪他:“四叔,你干嘛呀,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身体跟野兽一样。”
“野兽?”陆淮京愉悦的扬起眉尾,“这个形容我喜欢。”
顾慈又羞又恼,奶凶的龇牙靠近,咬了口他的肩膀。
听到男人闷哼一声,她立马放开,人也彻底清醒,见他肩上出现明显的牙印,愧疚心疼交错上涌,小手快速抚触上去:“对不起四叔,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陆淮京眯了眯眼,眸底滑过什么,难受的蹙眉回:“嗯,是有点。”
顾慈更抱歉了,小嘴一瘪,撑着手臂要起来,“那我给你去拿药膏擦一下。”
“药膏倒是不用,就是有点痛而已。”陆淮京单臂箍住女孩,俊朗的容颜在早上时分看起来多了几分慵懒随意,“你亲一下就不痛了。”
顾慈:“……”
她倏然眯眼,犀利的盯着男人,控诉道:“四叔,你又耍我!”
陆淮京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坦然自若道:“阿慈,这两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