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敢看他。

男生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

陆千羽咬咬后槽牙，更加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早上，她难受死了，最讨厌这种感觉。

她又有点急性子，陆千羽想了想，给江聿风打了个电话，约他单独在操场见。

他们操场有一颗很大的梧桐树，陆千羽靠在上面，无聊的玩手机，不知过了多久，江聿风的声音传来：“陆千羽。”

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总有种莫名的磁性。

陆千羽耳朵有点痒，她挠了挠，偏头看着江聿风：“昨晚的事，你是认真的吗？”

她开门见山，准备速战速决，不然越迟疑越不知道怎么办。

江聿风知道她是找他来问这个的，他学她一样靠上梧桐树，单手插兜，姿态有些慵懒，“当然是认真的，我像是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陆千羽想说像，可对上他的视线，这个字吞了回去，不同于昨晚夜色下男生不太清晰的眼神，今天白天的他更让她看得真切，他的确是认真的，至少是这一刻。

陆千羽舔了舔唇：“可我没打算在高中谈恋爱。”

“人总是经常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不觉得你现在还是以前的想法。”江聿风柔柔一笑，“你对我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