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能用?”

“相信他吧,他是最想解决这件事的人。”

连青酌不甚在意地说完,突然?扑向?观昏晓,观昏晓本能地想躲,却见他翻飞的衣袍袖摆飞扬消散,扑将过来的是一团黑毛球,张开四爪和?肚皮,直直抱住了他的脸。

“啵啵!”

黑毛球连亲他额头两?口,抱着他惬意地蹭蹭。

差点窒息的观昏晓:“……”

第二天早上,观昏晓七点就把临卿和?从床上薅起来,指使他干这干那,自己则钻进厨房筹备年夜饭。

原本两?人一猫在除夕夜吃顿饭,不需要多准备什么?,到?时候吃不完也是浪费。

但连青酌今晚要来,他的三个缺心眼?队友今年又正好轮到?值班,为?免他们仨在大年夜只能可怜巴巴地吃不知?道有没有的外卖,观昏晓不得不多做点……就当喂猫了。

临卿和?还是忘不了他的彩灯,趁观昏晓不注意又挂了一院子。

天窍看?到?那些影响自己逮墨影虫的彩灯就来气,暗自在旁边给他捣乱,一会儿刮一阵风一会儿弹一道雷,让他满院子地追着短路的灯线跑。

观昏晓将煮熟的猪肉条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抬头看?见表哥跟放风筝似的拽着彩灯四处跑,刀锋一偏,无奈地摇了摇头。

“表弟!蒜泥白?肉少放点蒜!”

“那你为?什么?不吃水煮肉?”

大年三十的白?天,便在表哥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独角戏下闹哄哄地度过。

冬天天黑得早,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又格外冷,不到?六点就已经夜幕换黄昏,家家户户灯火璀璨,映照着天上的星辰,汇成两?条近乎镜像的光河。

大街小?巷飘出?了饭菜香,观家也不例外。因为?观昏晓做的菜比前些年多,所?以香气还要更浓郁些。

院子里,彩灯下,观昏晓摆上一张团圆桌,八道菜在桌上围成圆形,中间搁着一碗以粉丝、黄花菜、腐竹、南瓜等食材熬煮而成的斋菜,三张椅子前分别放一只青瓷酒杯,装着三种不同的饮料。

临卿和?与连青酌负责端菜摆碗筷,观昏晓则抽空上楼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黑色套装,衬一件红色大衣和?围巾,身形笔挺,气质温柔。

连青酌抬头打?量他的着装,唇角微弯,理了理同样琨红边的黑色唐装,右胸盘扣上垂坠而下的琉璃长结也与观昏晓腕上的手链遥相呼应。

两?人虽然?一古一今,站在一起却丝毫不显突兀,反而有点同根同源,同出?一家的味道。

把大红色穿满全身的表哥见状,有一种被孤立了还不知?道该骂谁的无力感?。

当然?,这种无力感?在亲爱的表弟双手递上压岁红包,笑?眯眯说一声“新年快乐”时便烟消云散。

临家习俗,无论年纪大小?,结婚与否,长辈都?要给小?辈压岁红包,以消除祟戾,藏聚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