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他就似乎想到?什么,看了?一眼窗外鸟架的方向。
“对,和那?群麻雀,水果,钱卡纪念币一样,都是我想用来养你的东西。”连青酌的嗓音低得很温柔。
观昏晓心里的防线陡然塌了?一块,软的再也拼不起?来。
他接住浮在面前?的玫瑰,捏着细梗左右转动:“去补觉吧,别在这儿挡着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松动,连青酌眼睛一亮,兔子似的蹦跶到?他脚边,仰起?写满期待的小圆脸:“那?我可以回房补吗?不被你的气息包围,我睡不着。”
……这猫能不能少说点情话?
观昏晓耳尖微微发热,似笑非笑道?:“遇上我之前?,你难道?都是失眠状态,从不睡觉?”
“你怎会这么想?”连青酌右耳一歪,真情实感?地感?到?困惑,“我只为你失眠。”
“……”
观昏晓弯腰把它拎起?来,抛到?床上:“少说话,多睡觉。”
连青酌乖乖缩着爪子任他折腾,落进床榻后,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几乎是瞬间就令它放松地瘫倒成猫饼,圆乎乎的眼睛也眯成两条缝,紧跟着打了?个哈欠。
观昏晓见状,又惊又奇,揉着酸痛的眼眶道?:“你刚才的话不是在哄我?”
“当然不是。”连青酌困倦地在爪子上蹭头,余光扫过他的面颊,忽的眼神一凝,“你长黑眼圈了?,是又做噩梦了?吗?不应该啊,我不是喂你吃了?冉遗鱼吗?”
观昏晓的动作一顿:“什么冉遗鱼?”
下一秒,他想起?了?某天嘴里促使自己做了?一桌全鱼宴的烤鱼味,防线又塌一块,转移话题道?:“你是怎么喂的?”
“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塞你嘴里。”连青酌的耳朵别到?脑后,把泛红的内耳廓藏住,“吃了?冉遗鱼,你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才对。”
观昏晓并起?两指压住唇瓣,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它,直将它看得以爪搓脸,才不紧不慢地回答:“不是噩梦,只是一直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叫我。”
听到?这话,连青酌难得的几分羞赧霎时清空,警惕地支头:“是不是叫你名字?你回应了??”
“不知道?,听不清,应该不是叫我的名字,只是有一种在呼唤我的感?觉。”观昏晓形容着,太?阳穴突突发疼,梦里那?忽远忽近、如泣如诉的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回响。
他本就因为小毛球不在身边而睡不踏实,再加上这怪声,一整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直到?邻居家的公鸡开始叫早,才得以安稳地小眯一会儿。
等?等?!公鸡叫?
观昏晓皱起?眉头,把这细节告诉连青酌后,喃喃补充道?:“我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吧?”
正要追问,结果先?被内涵了一句的连青酌:“……不是,没?有,你身上并无妖邪鬼气,有我在,它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得到?专业人士认证,观昏晓稍微松了?口气:“那可能就是普通的失眠症状。行了?猫大?夫,别看病了?,睡你的觉去吧。我的床可不是随便能睡的,只给你试用一上午,珍惜时间。”
说着,不等?连青酌回答,他便带上房门。
床上,连青酌顶着困意思索观昏晓方才所说之事,隐隐感?觉他听到?的呼唤和之前?做的噩梦有关,而且两者都有些蹊跷。
等?睡醒了?,再问问他噩梦的内容吧。
这样一想,连青酌闭上眼,心神松弛,窝在观昏晓的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
午后,观昏晓刚吃过午饭,凌洛就又来寄画了?。
这是他寄的第三?幅画,应该和上两幅一样,也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