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这位绝对?是足以跟海王海后们华山论剑的顶级高手!
“算了。”观昏晓喃喃道,“生活无聊,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活。”
正说着,他余光一瞥,就见玻璃门被一颗黑圆黑圆的小?脑袋顶开,天窍昂首挺胸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抖抖毛,瞄准他的方向,一个原地起跳
被他一个箭步躲开。
落到?冰冷的地板上时,天窍明显懵了一下,扭头看向观昏晓,满眼的不解和控诉。
观昏晓硬起心肠,屈指敲了敲桌面:“说吧猫大爷,你这大半天不见猫影,是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找小?母猫谈恋爱去了吧?”
天窍鼓脸睨他是谈恋爱去了,但不是跟小?母猫。
观昏晓没看明白它眼神的意思,痛心疾首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都经历了什么?要是有你在,我能那么被动吗?”
天窍斜开眼神那不就是因为有我在你才被动的吗?再?说了,你哪儿被动了?明明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你手里。
观昏晓弯腰拎起它的后颈皮,想到?初遇时被它用一朵花撩到?的事,将它提溜到?眼前,叹着气道:“宝贝儿,答应我一件事。”
天窍转转耳朵,努力将表情调整成懵懂无辜。
观昏晓继续道:“以后千万不要当?情场高手,天赋型也不行,真当?上了也别让我看出来,我现?在对?这个类型的活物过敏!”
天窍眨眨眼,这下是真听不懂了。
观昏晓叹了口气,迎上它充满灵性的双眼,堵塞在心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往椅子上一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和连青酌见面的事,以及见面之后自己的一系列猜想。
天窍趴在他腿上认真听讲,听他剖析自己的一举一动背后的深意,准确地翻出那些小?巧思小?心计,耳尖一抖一抖,尾巴一甩一甩,把脸埋进爪子都挡不住嘴角上扬。
观昏晓无奈地捏住它不安分的尾巴:“天窍,我怎么觉得你越听越高兴了呢?”
“唔。”
天窍发出一声瓮里瓮气的猫叫,下一秒就被提溜起来,与观昏晓四目相对?。
观昏晓狐疑道:“你乐成这样?,该不会是他……”
天窍尾巴用力向内卷成一个弯钩,紧张得毛发炸开。
“……的灵魂知己吧?”
它的尾巴又放了下去。
天窍是不打算一直瞒着观昏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喜欢我的人是我收养的猫,天天对?我亲亲搂搂抱抱
哇!想想就是地狱开局!以后他们就算真在一起了,观昏晓每提一次这事它就得去跪一次搓红薯板,还?得跪在水缸旁边,接收那个欠揍的锦鲤嘲讽的目光。
不行,必须等到?他们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之后才能告诉他!
天窍暗暗下定决心,然后扭头跳上他肩膀用力蹭他的脸。
“喵呜喵呜喵呜……”
“又撒娇!”
一人一猫在店里玩笑,在观昏晓又一次喜提领导“上班不许撸猫”的警告的同?时,店外的林摹丑长出一口气,冲不远处的跑车比了个“OK”。
跑车车窗下摇,司巍藿的手从中伸出,也回了个“OK”。
副驾驶座上,凌洛支着画板,上面夹着一张做旧的布帛,正在挥毫泼墨,临摹手机屏幕上的图片。
如果观昏晓此时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张未完成的帛画和他之前寄走的那几张风格一致,就连作?画用的布帛都是一样?的材质、大小?和制作?工艺。
凌洛问身边的人:“怎么样??”
“连先生和观先生的初次会面圆满成功。”司巍藿答道,又不由得感慨,“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