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就见天窍从门缝处伸个脑袋进来,努力瞪圆眼睛扮无辜,小心翼翼瞅着他。
他轻笑一声,继续折腾手上的事。
“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彻夜不归了,正准备将你那份小鱼干喂给大橘。”
观昏晓的语气里带着懒散沉静的笑意,听不出气恼或冷淡,让天窍松了口气。
它钻进门里,抖抖毛,迈着小碎步跑到观昏晓身旁站定,歪头贴着他劲瘦的腰窝就一通乱蹭。
他就属腰上的痒痒肉最多,这一下差点没痒得原地起飞。
观昏晓背过手用没脏的地方推开天窍,哭笑不得:“说了别蹭我痒痒肉,乱跑不报备,回来就添乱,你说我养你图什么?图你可爱吗?”
天窍尾巴一甩,卷在前爪上,灵巧的尾巴尖尖拍了拍,仰头冲他喵呜喵呜地叫。
观昏晓夸张地叹了口气:“对,我就是图你可爱。去厨房吧,我把小鱼干搁灶台上了,等你吃完,我这边也差不多弄好了。”
天窍扭头看了眼厨房,再扭头瞧他,挪动身子朝他那边靠了靠。
他挑眉:“不想吃?还是就想赖着我?”
闻言,天窍干脆趴下,两只前爪反扣在胸前厚厚的毛发里,尾尖上下拍打,又悠然地左右摆动,一眨不眨凝望着观昏晓,眼底满是笑意。
观昏晓被它用这种眼神看了几秒,忍不住“噗嗤”一笑:“你是懂哄人的,有当海王的潜质。”
闻言,天窍斜睨旁边的水桶一眼,因为要换水,锦鲤被暂时挪到了桶里,这会儿正委委屈屈地缩着身子,看起来肥肥大大的一坨。
呵,谁要当海王,它苗天窍这辈子只想也只会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