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心中,隐约生出一丝不安,平阳公主掀开被褥一路小跑跑出了大殿,连靴袜都未穿。
“公主。”几个侍女吓得拿起衣物出殿追赶。
地上的寒冷,从脚掌传遍全身,她却好像感受不到一样迈着快步走下台阶。
宫殿石阶要比室内的木板更加冰冷,也许是走得太过急切,平阳公主从石阶上滚落。
“公主。”侍女们追上前将其扶起,“您身上的伤还未好,这要是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备车,廷尉狱。”平阳公主撑着膝盖起身,眼神坚定道。
章华宫当值的宦官与宫人不敢违背,平阳公主便坐上了马车前往廷尉。
侍女们在车内替她穿好衣袍,又擦拭了脚掌裹上靴袜。
马车刚停,平阳公主便火急火燎的往狱中跑去,刚刚换值的狱卒欲阻拦她入内,却被她呵退。
“这里是廷尉狱,没有…”
“滚开!”平阳公主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她已没有耐心在这里与人解释。
几个识趣的狱卒赶忙过来将同僚带走,并小声提醒道:“平阳公主的路都敢拦,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