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
“哦。”张棹歌对刺绣不感兴趣,便没再多问。
治病
在崔筠准备动身回邓州祭祖的那日, 天色阴沉沉的,似要下?雨。
要是现在便赶路,路上极有可能会被雨淋湿, 这么冷的天一旦被雨淋湿,可?得遭不少?罪,因此这行程又拖延了一天。
到了晌午时分,天上果然下?起了雨,伴随着雨水滴落的还有雪。
这雨雪一来,气温骤降。
到了半夜, 张棹歌和崔筠准备歇下?了, 院门突然被拍响,随后隐约传来了对话声。
张棹歌对崔筠说:“来的人?是青溪。”
崔筠的听力没有?她的好, 但想到青溪大半夜来找她,必然是有?要紧的事?, 便重新穿上衣服。
张棹歌啧了声,从架子上拿下?一件貂绒大氅给穿好衣服的崔筠披上, 自己则躲回被窝里等?她处理完事?情。
朝烟来敲门,声音压得很低:“娘子, 青溪有?要事?求见。”
“让他到中堂吧。”崔筠的声音传出。
朝烟松了口气,阿郎和娘子大抵还没歇,还好没搅和她们的好事?。
崔筠走到中堂的时候, 发现青溪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的身旁是林春, 还有?一个被裹了好几层衣服的李奀儿, 只是李奀儿也不知是熟睡了还是怎么了, 并没有?醒着。
饶是烛火有?些昏暗,崔筠也看出了她的脸色不正常。
“娘子, 求求你救救我的奀儿。”林春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哭了出来。
“奀儿怎么了?”
大抵是这些日子张棹歌在学习医术,她耳濡目染也养成了将手贴额头探温的习惯。这不探不要紧,一探也被这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林春说奀儿从白天就开始病恹恹的了,但她以为是奀儿无聊,就没多在意?。怎料今晚奀儿什么东西都没吃,直接昏厥过?去?,她一摸才?发现奀儿的身体滚烫得很,而?且衣服湿漉漉的,显然是今天淋了雨。
这要是感染了风寒,那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林春吓得六神无主,但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找医师?
无奈之下?,她只好来找青溪。
青溪也是把?奀儿当半个儿来养的,得知她病了,自然也很是着急。
但正如林春担忧的那般,乡里只有?一些卜医,只能替乡民治一些跌打损伤的小病痛,风寒这样的大病得去?找县城的医师,要么找到县镇,因为军营中是配备了军医的。
而?不管要找哪一种医师,都不是他一个小小内知能擅自做主的,再者,他知道张棹歌在学习医术,万一张棹歌有?办法呢?所以他马不停蹄地带着林春来叨扰崔筠了。
崔筠刚要回去?喊张棹歌,却?发现她已?经过?来了。
面对崔筠困惑的目光,张棹歌说:“我过?来看看。”
说罢,她径直过?去?看李奀儿的情况。
虽说她不是专攻伤寒方面的,但一些基础的诊断能力还是有?的。
她询问了些情况,林春都知无不言,她虽然已?经可?以肯定李奀儿是上呼吸道感染,但是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她对崔筠低语几句,然后转身回屋拿听诊器与温度计嗯,这也是她习医后签到所得的。
系统签到的东西只会跟她的职业相关,不过?系统已?经把?她那些副职也算在了内里,因而?她不仅签到得了温度计,还有?跟酿造相关的物品。
中堂。
崔筠听了张棹歌的话,让林春将奀儿抱到朝烟的房中后,就让她到中堂去?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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