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妥善保留着。”

李楚楚睁大眼睛,不想他连这个也知道。她瞟了一眼榻上的收纳箱,李轸捧过她的脸,翻身将人罩在身下,温热的唇压上来。

她双手撑着,找借口劝说:“你伤还没好妥呢,先前在院子里就险些裂开。”

“多久的事了,还惦记着……”

说话声消了,从床帐缝隙里泄出一丝春光,潋滟火热。

半个时辰过去,如月在外头听见传唤,转头出去,戚嬷嬷已早早等在耳房里。如月端着盘子进屋,一只白皙如玉的手隔着帐子接过了碗。

“乖乖喝了,对你身子好。”

“等会儿。”李楚楚如今也知道这药于她身子无害,不过她此时实在提不起力气,指尖仿佛还蹿过电流,酸软得慌。帐子里传来低低含笑的男音,女子气哼哼地埋怨,调笑似的喁喁情话。戚嬷嬷冷着一张面孔,手心攥着,埋头盯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