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手跟着一缩。

银时也把手收回去,扭头质问:“搞什么啊挡箭牌君?突然来一声吓死人了”

“……真担心她冻伤,还不如现在出去捡些柴火回来,晚上不至于冷死人。”高杉晋助甩甩手,把头别过去。

银时没搞懂他在别扭什么,高杉桃歪头看他两秒,很自信地说:“哦!晋助,你也冷啊?”

她仔细一看,果然,这家伙指尖冻得发白发僵,难怪刚才拨三味线都失控了。

于是三两步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青年瘦削的肩头:“没事没事,假发一定会买到足够的柴火回来的。”

“或者我给你搓搓?”她提议。

高杉晋助嫌弃地皱起眉头:“……谁要你搓。”

银时戳穿:“手又痒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呜哇,心机被识破了!”

“这算什么心机啊!就跟小朋友在妈妈回家之前拿冰块给电视机降温一样,湿淋淋的很明显哦!”

末了,还不忘找她要手:“快点,伸过来。”

高杉桃再次被抓住,这回连挡箭牌都不起用了,甚至成了银时的帮凶,扳着她的肩膀让她听话。

好吧好吧。高杉桃望着头顶那根开始腐烂的横梁。虽说不能挠确实很难受,但谁对自己好,她还是知道的。

如今跟他们一起待在山上的人其实并不多,虽然名义上是和幕府天人作对的攘夷军团,但人数实在是够不上军团这样庞大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