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而不爽,跨了形同虚设的院墙跑来找波鲁萨利诺吐槽。

今天虽然不是为了库赞的事而来,但他对自己同僚的院子足够熟悉,并不需要任何指引,直接穿过前院和厅堂,来到后面宽绰的起居室。

“啊,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穿一身一看就没打算上班的浴衣,毫不在意地露出胸口和手臂,上面零零散散的疤痕已经和皮肤融为一体,“来得正好呢,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专门赶饭点来的了。”

“饭点?”萨卡斯基目光向下,才看见他手里的碗,“吃的什么?”

“库赞帮忙冻的冷面~”

波鲁萨利诺吸了一口,满足地感叹:“多亏有他在,我家里可没有冻冰块,否则岂不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吃上冷面?”

“什么时候吃都一样吧。”

“只有想吃的时候吃到才是幸福,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刚要在榻榻米上坐下,纸门被拉开,一张毫无意外的脸出现了。

“你好。”来人干巴巴说,手里是一碗崭新的冷面。

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好。”

波鲁萨利诺嗦一口面,笑了两声,招呼他坐下:“库赞也坐啊,萨卡斯基,你吃不吃?”

萨卡斯基摇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