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了。

卡塔库栗看向慢慢踱步过来,手里两条雪白绳子,一边一个牵着他和烬手腕处的高杉桃:“……又是你那些忘在脑海角落里的招数?”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关键时刻想起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招数,诡异又有效。平时训练时要是用上,也不至于每次都挨那么凶。

高杉桃点点头,笑嘻嘻看着两个轮胎人:“跳着走比滚着走好一点吧?所以站起来吧?”

卡塔库栗:“……”

烬:“……”

两人对视一眼,不言不语地收紧小腹,从地上翻身跳起来。

桑迪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

良久,表情复杂地喃喃自语:

“早知道,就不让那小子去求援了啊……”

*

新世界。

海面上,漂浮着一艘狭窄到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木船。

船的设计相当奇特,甲板非常窄小,底下用作储藏和动力舱,甲板上却固定了几根竖起的粗壮木桅,又用同样粗壮的木杆在顶端连接起来,看上去像是一处给某些大鸟使用的栖杠。

一只手扣着电话虫的听筒,手背和手指上残留许多已经痊愈的伤痕:“海贼闹事?他们不知道那是老爹的领地吗?……什么意思?…………无法沟通?……我知道了。没事的,放心,我马上过来。”

说完,听筒往下一扣。巨大蜗牛形状的电话虫有着黄蓝相间的硬壳,随着他的动作,头顶菠萝叶形状的黄毛颤了颤。

男人轻轻叹一口气,但并不是因为发愁,听他叹气的强调,总让人觉得世界上没有他不能够解决的事情,只是出力大小而已。

刚刚从电话虫里听来的事显然需要出很大的力,所以觉得麻烦,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