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刚刚阿伏兔的风姿呢,新八。

冲田拽着他衣领拖到自己脚边充作人质,在新八可怜兮兮扑棱小腿的干扰下,一寸一寸转过头,脸上是一种介于好笑和迷茫之间的表情:“中华妹她刚刚,叫你什么?”

高杉桃也没太搞懂:“外号吧……‘因为每天给伙食费所以是富婆妈咪’,好像是这个?”

辰马笑得更大声了。

冲田看一眼就知道问她是问不出答案的,于是把新八一丢,转而问神乐:“喂,中华妹,你爸是谁?”

神乐没看他,拿伞尖戳新八,确认他还活着,才用很不屑的表情看冲田:“我的爸比当然是那个秃子啦,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我的爸比和妈咪都只有他们而已。”

冲田眉梢一挑:“所以?”

“桃子妈咪是外号昵称啦!亲昵的名字、nickname!要是没有桃子妈咪的支援万事屋早就只剩三具被饿死的遗体了阿鲁,吉娃娃这种被人从小养到大的生物当然不会懂咯。”

冲田额角跳出来一个井字,但他压住脾气,依然用平淡无波的语气问:“所以,妈咪这种称呼应该是和爸比对应的吧?桃子妈咪……对应的爸比是?”

“你这种观念太过时了阿鲁!现在很流行单亲妈妈的啊!”

神乐首先指责了一通,转而又说:“一定要讲的话,爸比应该是小银吧?毕竟桃子妈咪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会给钱的,真希望他能好好保养那张没什么美色的脸蛋和已经开始松弛的身材,否则桃子妈咪和我都会抛弃他的吧。”

完蛋了。

这下、一切、都完了。

新八面朝瓦片,声音绝望地回响:“就在刚才,我们失去了一位不按时发工资甚至根本就没发过工资的老板、歌舞伎町失去了万事屋那个出名游手好闲什么都管的大叔、小钢珠游戏厅失去了总是倒贴钱光顾的常客、定食屋外面的自动贩卖机失去了总是在它身上寻找时光机的惯犯、人类和大自然失去了它们并不认识的好朋友……”

“听上去一点都不可惜呢。”

冲田微笑了一下,在新八越发恐惧的面孔前站定,一手按住刀柄,很有礼貌地问他:“请问,可以带我去老板的卧室吗?我有一些证据想要翻找一下。”

“什么罪证会出现在卧室啊!正常人的卧室里除了毛绒熊和拖鞋什么都不会有吧!冲田队长你心里难道不是已经给他判刑了吗冲田队长!”

“那就按照新一君你的建议,直接判老板死刑也不错呢。或者五马分尸更适合一点吗……”

“别用那么轻柔的语气说那么恐怖的话!而且是新八!其实新一也不错啦……”

一秒钟的羞涩后,新八后知后觉地流出了宽面条泪。

“阿银你再不回来就要被真选组通缉了你知道吗……最后还是跟老朋友走上了同一条道路、这殊途同归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啊呀,别说那么恐怖的话嘛,新一八得八君。”

“什么怪名字啊!!而且最后怎么还是八啊!新一、就叫我新一好了唔噗……”

冲田用刀鞘堵住他的嘴,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没有了。红眼黝暗,就连长久以来头一次沐浴在太阳下的吉原,都没能给他这张脸带去一丝一毫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