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仗着你爹爹才封诰的,谁知她这样对你,也算报应。昨日你与仪王的婚事又议了?”一面拿肩顶了顶她,“早前我还说二哥阴阳怪气,谁知你最后竟和他成了。我说过他坏话,你不会记恨我吧?”
“怎么会呢!”明妆正色道,本想掰扯两句友谊天长地久的话,结果一个没忍住,自己笑出来,“其实我也觉得这人怪得很,你说的没错。”
所以为什么能成为好友,当然是话能说到一块儿去,顺便臭味相投。芝圆偏头追问:“你与他相处得怎么样?有那么一点惺惺相惜的意思吗?”
明妆摇摇头,“人家整日很忙,我没见过他几回,想惜也惜不起来。”
“那你多日不见他,会惦念他吗?会胡思乱想吗?”见她又摇头,芝圆抚着膝盖长叹,“看来你还没喜欢上他,若是喜欢了,半日不见都会牵肠挂肚,坐立难安的。”
牵肠挂肚、坐立难安,就是喜欢?明妆觉得不尽然,这两日自己倒是对李判产生了这样的症候,但她也没有喜欢李判呀,可见这种推断并不准。
这里正闲谈,忽然听见外面闹哄哄,有人声传过来,一个小尖嗓子咋呼着:“新妇子在哪里,快让我瞧瞧……”
芝圆垂头丧气,“又来了。”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五六个贵妇贵女迈进来,对着芝圆一通评头论足,赞叹着:“瞧瞧这通身的气派,难怪贵妃娘娘疼爱!如今又找了个如意郎君,将来一生富贵受用不尽,日后还要请郡王妃多多提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