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中的困难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首先就是我手心的伤口,让我每一个微小的的动作的都出奇的疼,若非现在性命攸关我绝对会疼得哭出声来。

而且玻璃的边缘也是出奇的锋利,一番动作下来不知又多了多少个口子。这让我又将前面的睢玉安祖祖辈辈骂了个遍。

我能感受到我额头沁满了汗水,然后又顺着我额头流淌在车子的座椅上,好在睢玉安在专注开车没工夫注意我。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几个小时,时间在我心中咒骂和祈祷中流逝着。

我咒骂睢玉安不得好死,也祈祷着终点不要那么快到来。

终于,我感觉手上的束缚感一松,绳子,断了!同时我也才注意到,我身上残余的药力也早就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机会,来了!

就在我想要起身有所动作时候,却感觉到他一脚将车刹停。

我顿时心中一凉,终点到了吗?!

我连忙闭紧双眼,手上将刚刚割断的绳子攥住,满是伤痕的右手也连忙握住,导致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险些绷不住面部表情。

我听到他开门下车的声音,却并没听见说话声。我没有着急有所动作,继续装晕。

良久,我才感觉到头顶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趴伏在我头顶,他像是没发现我醒过,手掌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脸。

“雪雪,你会恨我的吧。”

老子心想,不不不,老子不恨你老子只想弄死你。

“也是呢,我都这么对你了,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呢。”

他开始了自言自语,老子还就只能这么听着,情况不明老子还真不敢弄他,憋屈哟。

“你一直觉得我喜欢的是你的钱,可我也是真的喜欢你的啊。”

喜欢?喜欢你还给老子下药?还绑架老子?咋的,玩病娇那一套?别糟蹋喜欢这俩字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