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僵在了那，这一刻我进不是退也不是，我感觉我做什么都不对。

我求助地看向王姐，王姐也没有坐视不理：

“哎呀，小曲没资格，您赏个脸不就有资格了嘛，您跟小孩儿置什么气嘛…”

那客户依然不依不饶，看向我表情讥讽：

“可我要是不赏这个脸呢？”

这一刻，王姐的表情也有瞬间的尴尬，我咬了咬牙，对这客户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明面上还得继续陪笑。

我努力斟酌着用词，端着酒杯再次上前：

“李总，这酒我敬您是我的礼节，但喝不喝是您的度量，小曲不懂事，先干了，您随意。”

那客户眼看着我一口将酒喝完，表情似笑非笑：“这么说我不喝就是我度量小了？”

他将手中杯子里的酒倒出了一半，随后朝我举起杯子：“小曲这么漂亮的姑娘敬酒我当然得喝，只不过…我一个，你得喝三个。”

…

我记得那次我喝到吐，吐了又喝来来回回好几次，那客户看我都直不起腰了，这才放过我。

从那以后我开始装柔弱，男人总是喜欢柔弱的女人的，那种娇滴滴轻声细语的温柔总是让某些男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