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填土的时候,我才真正有了一丝与亲人天人永隔的悲痛感。

从爸妈离世时候一直不曾落下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我哭的伤心,结果换来的是陈叔叔不满的一脚:

“哭什么哭,早也没见你哭啊,现在假惺惺的哭给谁看!”

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还是止也止不住。

陈叔叔看我哭的心烦提着铁锨就回家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地。

我也不想再哭了,我哭的头疼也没想明白,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不好的事总是发生在我身上。

...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陈家人虽然待我不好,倒也没少了我吃喝,只是吃的差了些,只是穿的旧了点,只是需要干活。

又是一年春三月,我细数着日子又到了我的生日,我看着街上卖糖葫芦的摊位直流口水,我有多久没吃到这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了。

那时候农村的糖葫芦便宜,一串小一点的也才五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