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说来,这里也是他的家,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来。
我们没有邻居亲戚上门,自然也就没准备那么多的糖果干果,只是在年三十时候晚风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饭前我怀着忐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只是一直到忙音结束也没人接起,电话自动挂断,这也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电话要是接通了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样也好,干脆就不用说了。
大年初二,我跟晚风加入了回娘家的队伍,我和晚风走的很慢,一路上进了十多次服务区才终于到达目的地,熙宝一路上很乖,话也很少说。
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沉默。
我们是初三到的陵市,我和晚风的到来让白校长夫妻俩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知道白婶有没有跟白校长说我跟晚风的关系。
要是这边再出现反对声音,那晚风我俩可真的就是举目无亲了。
来这边的第二天,熙宝也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悦宝,这一见面两个小家伙可是聊个没完没了,吃饭都叫不动。
当天晚上,我靠在晚风的肩膀上看着院外纷纷扬扬洒落的雪花意外的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惟愿此刻长久,今生再无所求。
我有些无聊,便拿她才长长一点的发丝拨弄着她的耳朵,然后问她:“哎,晚风,你这么漂亮,上学时候就没有追你的吗?”
她伸手抓住了我不安分的爪子,很是随意的回答我: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我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