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附在张棹歌的耳边,问:“你又想要什么补、偿?是玩医师游戏的补偿,还是穿那种黑色的镂空的诃子、小衣的补偿?”
张棹歌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几?次二人穿情趣内衣玩的情趣小游戏的画面,她的喉咙一紧,矜持地说:“不用那些,教我练字就成。”
“想得倒美!”崔筠啐了她一口,掐了她的腰一把。
上次“练字”最后反倒把她这个教书法?的老师给累得够呛,第二天醒来,还在枕头上发现了几?根头发,她觉得自己是肾虚了。
虽然张棹歌说一天掉五十?根头发都算正常,但崔筠死活都不想再督促她“练字”。
“那便演一回官差缉拿盗匪。”
“我当官差?”崔筠反问。
张棹歌勾着唇角:“七娘喜欢当官差那就当官差。”
她这般模样,崔筠反倒怀疑这其中有诈。
虽说俩人都各自扮演过医师与病人,但其实崔筠还未完全掌握这种扮演类游戏的精髓,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张棹歌占据了上风。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官差缉拿盗匪,那理应是官差占据了上风,于是点了点头:“嗯,你是强盗。”
张棹歌被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给逗笑了,没忍住抱着她亲了口。
崔筠:“……”
张棹歌就是这点小毛病,不管有没有人,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亲她一口。而且不是那种带着某种欲望的吻,单纯地亲一下就松开,仿佛她是什么精神?食粮,亲一下就能饱似的。
当然,崔筠也不讨厌就是了。
小两?口浓情蜜意地腻歪了会儿,崔筠敦促说:“练字去。奀儿的字都写的比你的字好看了。”
张棹歌发出一声叹息:“我好不容易休沐,就不能陪我过一下二人世?界吗?”
“二人世?界晚晚有,你的字却不能天天练。”
“你只是想去处理事情,才打发我去练字的。”
“随你如何想,不过你若是不想练字,想让我陪你也成,刚才说好的补偿可就没有了。”
比起消磨时间,当然还是刺激一整晚的小游戏更具性价比啦。
张棹歌认命地准备去练字,不过她看到?书架上有个精致的竹编小篮子,顺手掀开盖子看了眼?,发现里面竟然是很多只纸鹤。
这些纸鹤都不是她折的。
她回头问:“七娘,你折的纸鹤?”
崔筠想起里面有她给张棹歌写的情诗,刚要跑去夺回,又猛地想起都折成了纸鹤,料想张棹歌不会这么无聊去拆开看里面的内容,于是又坐了回去,说:“嗯,无聊的时候折来玩的。”
张棹歌说:“我没见你折,所以是在我出远门?那段时间折的吧?”
崔筠:“……嗯。”
“我想要。”
“你拿去罢。”
张棹歌立马去拿针线,将这些纸鹤用线挂起来,再做成珠帘的样式,将它们挂在窗边。
忽然,透过阳光,张棹歌注意到?有些纸鹤似乎有字浮现。
这些纸鹤都是用二次加工而成的诗笺折的,这种纸的成本并不低,所以会被节俭的崔筠二次利用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别的纸鹤没有这些字,也就是说,崔筠出现了浪费纸张的行?为,不可谓不反常。
张棹歌瞄了崔筠一眼?,发现她正在专注地处理公务,于是悄悄滴拆了几?个纸鹤,很快就在一个纸鹤的“里面”发现了一首诗。
哪怕已经毕业多年?,早把诗歌鉴赏能力?还给语文老师,张棹歌也能从诗里读出些什么来。
加上《长相思》这个词牌名的诗词,多写相思之?情,所以这诗饱含什么深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