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砚台,指如墨条,肌肤为纸,她的“教学”成了?束缚她手脚的教具。

“不、不知。”崔筠勉强凝聚精神。

张棹歌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那我再写一遍?”

“不许。”崔筠有些慌,真让张棹歌再写一遍,还不知道?又要多少?“墨”才罢休呢!

她说:“说好?了?最后一个字的。”

“可是七娘没?猜出来是什么字。”

崔筠坚决甩锅:“那是你写得太差了?。”

张棹歌笑了?下:“不写就不写,但俗话说,一两黄金一两墨,制墨不容易,这‘墨水’可不能浪费了?。”

床帐动了?动,一支毛笔被扔到了?角落。

被褥将崔筠的身子遮盖,给她提供了?不少?温暖。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软,喉咙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最动听的音韵。

……

隋州,杜宅。

看着这簌簌飘落的雪,杜秉骞的眉头紧蹙,那川字仿佛能夹死苍蝇。

他的妻子带着两个婢女过来,将两盆炭火搁下,说:“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做决定?,非得现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