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眸去看张棹歌,她的左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只是龇了龇牙,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窦婴问:“七娘知道吗?”

即便脸颊火辣辣地疼,张棹歌也没有?什么脾气地点点头:“她知道。那天我在溪谷沐浴,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实身份,她便招我为婿……”

“所?以你?从前不近女?色,并非你?不爱女?色,你?只是害怕身份被拆穿。”

张棹歌叫屈:“我喜欢女?子不代表我是个色中饿鬼是个女?的都喜欢。”

收到窦婴递的眼刀子,张棹歌感觉另一边没被打的脸都开始隐隐作痛,急忙摆正态度:“我从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身份是否被拆穿,我是真的不在意,因?此我从未想过利用男子的身份去勾搭女?子。”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窦婴一个从前就得到过答案的疑问:“你?既然是女?子,何以能通过验身进入军中?”

她从前只怀疑过一次张棹歌的身份,后来被陈仙之妻解释说验过身,才卸去怀疑。后来她不是没趁机摸过张棹歌的胸,当时的确看不出异样,跟刚才的手感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的胸!

张棹歌张口胡诌:“验身的人是我的老乡,他知道我孤苦无依、走投无路,就帮了我的忙。后来我被杜秉骞收入麾下,跟同伍接触少?,他们?也没有?机会验明我的身份。”

反正窦婴不可能回?到淮西去找当初给她验身的人来辨认真伪,还不是随她编造?

窦婴却早就清楚她的德性,说:“你?知道我没机会验证,该怎么说都是你?一张嘴说了算。”

张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