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哥已经拿出抽屉里的绳链,捉住我的双手后反绑到床头,接着用枕头将我的下半身垫高。
明白我哥要动真格,我才慌忙认错:“老哥,老哥,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逃课打球,我也不该看黄片。”
“你放开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说完,我还用力咬了咬舌头,勉强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
我哥跪坐下来,牢牢压住我的双腿,将手放在我那还没褪去痛觉的屁股上揉了揉:“昨晚我怎么跟你说的?”
我的大脑飞速寻找,三秒后想起一句话:
“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腰身霍地下坠,我恐惧到连眼皮都忘记去眨。
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冰冷的皮带重新贴到皮肤上,我哥并没有着急抽我,而是慢慢地滑在腰窝,问我:“听警察说,这次你看的黄片有点与众不同?”
我吓得哆嗦:“我、我不是自愿的。”
我哥没听我解释,自顾自地询问:“看的什么?”
我干咽了咽:“老师、操学生。”
皮带向上滑到肩胛骨:“男人操男人?”
“嗯……”
尾音都没结束。
“啪”
皮带毫无章法地抽在我少肉的尾椎处,骨头生生的硬疼让我失声闷哼,两只耳朵瞬时爬红。
手腕上的绳链也紧,任凭我如何反抗都纹丝不动。
我哥亲手编的,专门用来收拾我。
操他妈的傻逼蓝何。
我哥没打算收手,冷冷地说:“蓝雨,你学不乖是不是?”
我顶撞他:“我都说了我不是自愿的。”
然后屁股又结结实实挨了下,不堪忍受的臀肉跟着颤抖了番。
“那警察为什么会抓你?”
我确实委屈:“我又不知道他会给我看操屁眼的gay片。”
“那么恶心,我还不乐意看呢。”
我哥俯视我,听完眼里也没有任何怜悯的情绪。
将我的腿分开,我哥握住我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随即一言不发地挥起皮带。
咻咻的抽打声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将脸深埋进枕头里,硬着骨头死也不说讨饶的话,任由口腔内的涎水流出来把枕芯浸湿。
这顿久违的惩戒持续了好几分钟,皮肉的疼痛之余,我突然感觉到另一种生理的迫急。
我想尿尿。
我哥的抽打不停,这种本能的反应也越来越清晰。
“蓝何……蓝何……别、别打了……”我终于出了声,溽着眼泪哀叫。
我哥暂停惩罚:“小混蛋不犟了?”
下半身又胀又痛,我试着夹腿,意识都快被冲散:“我、我想尿尿……”
抽打的刺激下,手里的鸡巴已经硬挺,连光洁的阴囊都热成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我哥没有松开,反倒帮我撸了撸:“尿出来。”
又被安抚,粉色的龟头处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无法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只能嘴上骂:“蓝何,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捏了捏我的睾丸,我哥手上的频动加重:“小混蛋什么都敢骂,不怕半夜做噩梦?”
我不适地扭动起屁股:“做噩梦也比尿在你手里丢脸强。”
下一秒,我哥甩了两巴掌到我鸡巴上。
“啊!”我没收住神,惊叫出口的瞬间,尿道口也在晃动中将那滩淡黄色的尿液艰难泻出。
“……”胯里湿得乱七八糟,我连脖子都羞红了,重新将脸沉埋进枕头里。
傻逼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