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浅灰的屋瓦被细密的雨水浸湿,檐角结的银色蜘蛛网中困着轻柔的飞蛾,我也被囚禁在大哥怀中。

常年累月的疾病让我浑身的皮肤都渗着不健康的白,大哥将我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边顶边舔,留下许多青紫的痕迹。

我仰着头喘息,长命辫早就散成溪水里的草荇,倒看着七零八落的灵牌说:“大哥,祖宗不会原谅我们的。”

大哥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红绳,听后掌心向下地遮住我的眼睛:“阿雨,不要怕。”

“如果祖宗真要怪罪,那也都是大哥的错。”

“都是大哥把你教坏了。”

身下挺动不止,我舒服得乱七八糟的,混乱地感受着射进肚子里的精液又被粗硕的肉棒挤压出来,慢慢顺着腿弯向下流。

线香燃折一半的时候,我被大哥干到高潮,痉挛着腰腹不断地泄精流尿。

此时深陷性欲的余潮,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呼吸,迷茫地想起红绳的旧事。

红绳原本是鹊桥的姻缘线,夜里到处都是火树银花,白石桥下飘动着荷花水灯。

有大哥的看护,母亲允许我出门去看那场鸳鸯戏,路上我照旧被大哥紧紧牵住。

戏台搭在湖心,没买上票大哥便带我站在桥上看热闹。

我嘴里吃着大哥买的冰糖葫芦,正瞧得起劲时后脑勺的长命辫突然被大哥握住。

我问大哥在做什么。

大哥没有回答,直到红绳完全系上发尾才松手。

“结发受长生。”

我将长命辫捉到手中玩,开心地说自己学过这句诗,是长命百岁的意思。

大哥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糖渍,听后似有若无地笑了笑。

此刻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大哥骗了我。

大哥一定是骗子变的。

把我从小骗到大。

……

再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躺在大哥的床上。

周叔正好进来:“小少爷,您醒了。”

缓了缓,我问他自己怎么在这里。

“大少爷跟老爷求了情,”周叔走到面前,“其实老爷也舍不得罚您,有个台阶气也就消了。”

接着,周叔又把瓷碗递给我:“小少爷,这是大少爷摘的樱桃。”

我别过脸:“拿开。”

周叔再次提醒说:“小少爷,这是大少爷亲手摘的。”

“我不要。”我往外推了把。

对于我的反常,周叔更加疑惑:“樱桃树很高,大少爷还把手弄伤了……”

我恶狠狠地打断:“我是不会心疼他的。”

周叔愣了愣,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

掀了道眼帘,我松口让他把樱桃放到旁边。

中途昏迷,我完全不记得大哥究竟在祠堂里弄了我几次,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我虽然傻,但知道大哥这种行为是强奸。

大哥是可恶的骗子,还是可恶的强奸犯。

大哥会用嘴骗我,还会用肉棒干我。

我说不过大哥,我也干不过大哥。

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大哥的!

不过大哥的床很香很软,气着气着,我又睡着了。

很短的一觉睡到傍晚,重新倚到床沿上我掰着指头静静地思考。

大哥骗我,这是不对的。

大哥强奸我,这也是不对的。

大哥给我求情,这是对的。

大哥给我摘樱桃,这也是对的。

想着想着,我皱起眉头算不清楚大哥到底是对多一点,还是错多一点。

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