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得空骂他,我哥又将那根紫红色的壮硕鸡巴塞回我嘴里,开始猛烈地挺送。
“蓝何……我他妈……操死你……”我不得已半眯起眼睛,不连贯的咒骂裹挟着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我哥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直接把我的喉管当成屄穴,大开大合地操干。每回抽插专挑最敏感的位置摩挲,没过多久我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任由着往外淌。
傻逼蓝何的耐力持久,在我嘴里连操了几百下都没见他有射精的迹象,反而是沾满了口水的鸡巴变得更加湿滑,好几次龟头都直接戳到喉咙的最深处。
严重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反胃,被迫配合着我哥的抽插频动,开始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起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口腔内湿热黏腻,稍不留神鸡巴便从我嘴中滑出,弹动着拍到我脸上。
像抽了我一巴掌。
我哥不打算给我任何的休息机会,下一秒又将龟头重新塞回来:“含稳。”
“操你妈的……”重心不稳,我只好将双手都扶在我哥的大腿上,“谁他妈让你把鸡巴生这么大……”
平时我当面说多脏的话,我哥都不会教训我。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下,我的发言太像纨劣的顶撞,我哥听后蹙了蹙眉头,惩罚似的加快挺动,连睾丸都能用力打到我的嘴唇上。
等到我什么话都骂不出后,我哥稍微收紧腹身,一个猛顶直接将整根肉棒都捅进我喉咙里,随即关口一开,源源不断地泄出那泡腥热的精液。
“咳咳……咳……”我难以抑制地咳嗽,妄图能将我哥的子孙后代吐出来。
无奈我哥射得实在太深,那泡精液已经全都交代进我的肚子里。
稍微缓过神后,我凶神恶煞地瞪起眼睛:“蓝何,你他妈敢射在我嘴里?”
我哥不以为然,拿过毛巾给我擦嘴:“全都吃进去,小混蛋才能长记性。”
我气不打一处来,质问他:“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你做那种梦,”我哥说,“恶不恶心?”
我立刻反驳他:“你他妈操我嘴,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怎么能让你长记性?”我哥淡道。
我叹了口气,怀疑道:“蓝何,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
“就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要管你,”我哥告诫道,“不然等你变成同性恋,小心屁眼被别人操烂。”
“就算我是同性恋,我他妈也是操别人屁眼的那个。”我蛮横地说。
“还敢顶嘴?”我哥作势要拿皮带。
我承认自己是个怂货,见后赶忙后退:“操了我的嘴,你就不能再打我的屁股了。”
“再敢有下一次,”我哥看着我的脸,“我不仅要操你的嘴,我还要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我哥一向说到做到。
傻逼蓝何真他妈狠心。
寄人篱下的我真他妈可怜。
将身下处理干净,穿上睡衣后我哥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给我放水洗澡。
小时候我爱玩水,坐在浴盆里没半把个小时不肯起来,三天两头惹上一顿感冒。
后来我哥监督起我,我就故意跟他闹脾气。看我年纪小,我哥也没舍得打我,只是动手洗起我的屁股和小鸡鸡。
直到现在。
脱光衣服,我躺进浴缸里,将腿分开放到缸沿。
蹲下身,我哥先按揉了阵我跪过的膝盖。
“疼吗?”
“一点都不疼。”我倔犟地说。
我哥轻笑了声,顺着大腿继续抚摸到我的胯间,仔细清洗起我的阴茎。
那片耻毛早就被他剃得一干二净,我的鸡巴也没他那么大,此刻还绵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