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到无比空虚,不禁回头去看。
“啪!”
软嫩的臀肉挨了记响亮的巴掌,扇得鸡巴都跟着抖了抖。
我痛呼出声,随即质问他:“凭什么操我还打我?”
我哥俯身吻我:“因为我是你哥。”
“唔唔唔”我把这辈子学到的脏话都混进口水里,逼迫我哥吃下去。
我哥这位洁癖人士丝毫没有拒绝,吞咽后继续与我接吻,舌头模仿起抽插的动作操我的嘴。
我知道我哥的耐力好,但我不知道这么好,挺直紧实的腰腹狂干了我那么久都见他射过一次,反倒让我射精射到只能淌水的程度,性交的肉洞也变成软烂的糜红。
换成仰交的姿势,我哥摸了把我早已黏湿不堪的档口,尚有余力地半笑:“射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