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了声,打出三个字过半晌才回他:“知道了。”
下一秒,手机被我当成该死的蓝何摔到床上泄愤。
没有我哥的管束,学校这种鬼地方我半步都不会涉足,换了套衣服准备去找陈狗。
傻逼蓝何拿项圈锁了我的鸡巴,我就偷穿他的内裤报仇。
走进台球馆,在监控室里找到看漫画书的陈狗后,我坐到桌上问起对面那扇贴条歇业的卷帘门:“录像厅被查封了?”
陈狗扔掉漫画,忿怼道:“该死的山猫,逮到他老子非操死他不可。”
前几年陈狗还住在老城区,两个人是邻居的关系,我去那边找人的时候经常碰见山猫,也帮陈狗把他堵到天台收拾过好几回。
这小子被打是情有可原,那片住宅都是八十年代流行的赫鲁晓夫楼,红砖垒的阳台挨得很近,山猫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譬如拿晾衣杆偷陈狗洗好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