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把鹿肉堆叠成小山,半晌蓦然眼睛一亮:“若不是我救了桑宗,你也遇不到他兄长,对不对?”
赫连洲点头。
林羡玉拍拍胸脯:“我是功臣!”
“想要什么?”
林羡玉抬起下巴撅起嘴,娇矜道:“让我想想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赫连洲眉梢微挑,低头斟酒。
夜深了,林羡玉终于有了困意,趴在桌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泪婆娑。
“回去睡吧。”赫连洲说。
林羡玉却不动,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盯着赫连洲,赫连洲起初只看向别处,独自酌饮,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赫连洲放下酒杯,说了句“懒骨头”,然后在林羡玉身边蹲下。
像在西帐营时那样。
林羡玉喜滋滋地扑到他背上。
赫连洲将他背起来的时候,林羡玉圈着赫连洲的脖颈,两条腿都自在地晃了起来。
鼻间的茉莉香味更浓了些。
他背着林羡玉穿过回廊,途径那间黑魆魆的禁室,林羡玉好奇地问:“禁室里有什么?”
“林羡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林羡玉撇了撇嘴,窝囊道:“不说就不说呗,干嘛总是威胁我,凶巴巴。”
赫连洲穿过最后一截回廊,走到后院,屋里烛火未熄,炭火正盛,赫连洲推门进去时,阿南没有迎出来,看来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