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玉准备再去一趟将军府。不过如他所料,拓跋钰还是不肯见他。
只是这次,她敞开大门欢迎林羡玉进府,和赫连洲的怀陵王府完全相反,拓跋钰的府里全是女子,连一个男家?仆的身影都看不到,她堂屋门口也摆了两排兵器,看着?森冷可怖。林羡玉走进去时,拓跋钰正在练她的八棱钢鞭,凌空一转,长臂横抽,便?将面前的木桩劈成两段。
林羡玉吓得止步不前。
拓跋钰收起长鞭,看向他,微微欠身:“皇后娘娘,有失远迎。”
她呈上奏疏,反对立后,却称呼林羡玉为皇后娘娘,言语间的讥讽显而易见。
“将军可否为我和皇上出言澄清?”
“澄清什么?”
林羡玉哑然,拓跋钰明知故问,言行举止间又十分强势,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低声说:“我没?有蛊惑皇上,我来?这里也是被逼无奈,若不是家?中父母亲人,谁愿意担着?男替女嫁的死?罪,千里迢迢来?这里?”
拓跋钰微愣,神色略微松动。
不过她还是觉得立男子为后这件事实在荒谬,一个没?有子嗣传承的皇帝,如何稳坐江山?
前些日子的宫变,她和朝中太子党之外?的老臣们心里都有数,太子不会?逼宫,逼宫的显然是怀陵王。不过老臣们都不约而同地保守秘密,无人揭穿真相,因为他们明白?,怀陵王可堪大任。
既如此,她更不能任由皇上冲动。
将这男子纳入后宫也好,留在身边做随侍也好,总之不能立为皇后。
她别?过脸去,冷声说:“您若是想念亲友,末将可以将您安然送回祁国?,不必留在朔北受苦,皇上也不必受谣言困扰。”
她态度坚决,林羡玉只能黯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