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余秋逼穴里捣,余秋感觉自己都快?被???干???穿了,里头的骚肉像是???被?操?烂了,火辣辣地疼。

“混蛋……慢点……啊哈……”

余秋越是让盛夏慢些,盛夏干得就越狠,嘴上还含着余秋的唇,又亲又咬。

“哥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我操得越用力,哥的???骚??水??就流得越多,嗯……我的????鸡?巴???都要被哥的???骚??水??泡烂了。”

“胡说……八……啊……”

余秋被盛夏撞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连不上,身子靠在门上起起伏伏,呻吟压在嗓子里,不敢大声地喊,身下的水倒是一个劲儿地流,盛夏的裤子都被他弄湿了,深深浅浅地晕开来。

盛夏把余秋的唇咬肿了,又去亲他的脖子,牙齿磨着细嫩的皮肤,留一下一排排齿印。

“真的,哥的里面好湿,我好喜欢,哥也喜欢我操你的,是不是?”

盛夏干余秋的时候总喜欢问他,舒服吗?喜欢吗?

放肆又卑微,克制又癫狂。

余秋大多时候都觉得烦,但今天这些话落在他的耳朵里,每个字都是盛夏在诉说他的爱意。

余秋把自己缚在一个茧里,盛夏又何尝不是被缚在一个名叫“余秋”的茧里,而丝线的那头始终攥在余秋手里。

或许,现在是时候破开这个茧了。

余秋捧起盛夏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喜欢的,我喜欢你?操?我??,我也喜欢你。”

这句话,盛夏追了一整个童年,又等了无数个雨季,终于在今天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盛夏不可抑制地涌出泪水,他说不出话,只能吻上余秋,与他深深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