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对余秋而言就是季冬的味道。

季冬大概是念旧的人,才会一直抽着同一款烟。

自己也是他的旧人,一想到这点,余秋心里就生出几分甜。

“高兴什么?”

季冬看见余秋悬在空中的脚在晃,就知道他心里是高兴的。

“你回来了。”

这句话好像说得有些迟,或许应该更早一些,在季冬出现的那一天。

但比起十四年的时间,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季冬抓住余秋晃荡的脚腕,隔着皮质手套细细地摩挲,偏头真的去吻他的耳朵,从耳尖亲到耳根,又去亲他的侧颈,咬着一块皮肤深深地吮,留下一个晕染开的印记,比余秋的耳朵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