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却忍不住屏息。
林羡玉一被问这个问题就有些害羞,靠在赫连洲胸口,摆弄着桌边的地舆图,咕哝道:“我还小,和你不一样,我身边那些和你差不多年岁的堂表兄,都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赫连洲的脸一下子沉了,冷声说:“下去。”
林羡玉撅起嘴。
“再不下去,我就动手了。”
林羡玉想到乌力罕的下场,立即麻溜地起身站到一边,还不忘给自己撑面子:“我才不是怕你呢,我是想到我今晚还没给明月羌笛喂草料,我回去了!”
赫连洲看着他离开。
桌案的左边放着乌力罕送来的西帐营军报,右边是纳雷送来的绛州军报。
今晚本是让人头疼的,可林羡玉的出现让夜风都变得轻松,带着一股淡香。
赫连洲忽然就不觉得累了。
可是林羡玉回去之后却不能倒头就睡,他一直思考到夜深,他觉得他也该挑起怀陵王府的一份担子。
他总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