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玉泪蒙蒙地问:“你对别人那么凶,又对我这么好,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听完赫连洲对陆谵说的那番话,林羡玉竟觉得赫连洲对他的好显得有些不真实。
“玉儿觉得呢?”
林羡玉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他忍着眼泪,伸出手指戳了戳赫连洲的胸膛,心脏往下的位置,软肋的所在。
赫连洲握住他的手,“玉儿在这里。”
若不是为了这根软肋,赫连洲不用费这么多功夫,他最初只想夺龙泉,为北境固守边疆,结果绕了这么大一圈,还住进了皇庭,每天光是批阅奏折就让他头疼不已。
结果这只小蝴蝶还有不满。
“你对我说,不可以。”林羡玉突然开口。
赫连洲疑惑:“什么意思?”
“你不准说玉儿不可以这样,玉儿不可以那样,”林羡玉揪住他的领口,眼角缀着泪珠,嘴角却气到轻颤:“只有我能这样说!”
“……”
“你刚才凶巴巴地说,玉儿不可以往心里藏事情,你应该说,玉儿不要往心里藏事情,好不好?你以前都是这样说的。”
赫连洲一时语塞,失笑道:“遵旨,我以后再也不敢对玉儿说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