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吞服解药前,扶荧利用匕首割破手腕,取了半瓶毒血储存,这才掐着鼻子吞下整瓶解药。

药水发苦,混着隐隐臭气,她强忍半天才不至于干呕出来。

服过药,扶荧根本没时间等解药生效。

她肩膀的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过了这么久,还在不住地往出渗血。

若不赶快处置,她要么死于失血过多,要么死于感染。

扶荧解开腰束,又忍着疼褪去衣物,那块布料紧贴着伤处,血液将纱衣与皮肤完全粘连,剥离时和直接剥一层皮没什么两样。

扶荧扭头去看后背伤势。

伤口不大,约莫小指长的一道口子,可是深,皮开肉绽,隐见白骨。

她的衣袋里常年背着药,这是扶荧行医多年来的习惯。

用药之前需得止血,扶荧定眸看向眼前篝火。

没有片刻的挣扎,她摘下簪子朝篝火接近。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