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位置,可是扶荧”贺观澜眼底的那缕落寞一点点散开,变得尖锐而又残忍。
“你当真就舍得看他们遭受迫害,无家可归?你舍得让伽箬对你的依托付之一炬吗?”
如今,她的良善是捏在贺观澜手上的把柄。
她没有宁随渊的残暴麻木;也没有他的自私 冷血,甚至连云麒那三分之一的伪装都没有学会。
她的善良足够纯粹,所以贺观澜才笃定她不会坐视不理。
贺观澜后退着拉开距离,拂袖之间召出来一个瓷瓶:“我知人间药草亏空,这是太华山上药种,共分百类,药种不择土壤,足够满足你那本《本草百论》所提及的药材。”
贺观澜撂了药,“去留随你。”
药瓶孤零零悬在半空。
宁随渊以余光扫她,见她沉默,便欲代为处置,可是很快,扶荧就收了那药瓶。
不管在哪个时代,药永远都是最珍贵的,扶荧犯不着为了迁怒而糟践这些。
这个举动却让宁随渊拧住了眉心。
他什么也没说,带着扶荧坐上了轿辇。
苍狼于空中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