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她毫不犹豫地粉碎了那条络绳。
眼见好好一条绳子化作粉末,碧萝当即惊呼一声:“阿荧,你、你真不要呀!”她一阵心惊疼,倒不是心疼这条绳子,她只是……只是……
碧萝红着眼睛,“司离君说,此痛犹如万箭穿心,我这才、这才带回来的。”
扶荧哪会不知道她是在忧心自己。
她抬手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头发,“碧萝,若我能忍过今夜,日后万般折磨都难近我。”她笑容苍白,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坚定,“世上千难万劫,庸人难渡,承劫络可承一劫,承不了万难。”
“阿荧……”碧萝忽然不知作何言语,除了心疼,除了叫她的名字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去吧。”扶荧指尖垂落,“让我独自待一晚上。”
碧萝揉了揉发酸的眼眶,缓缓起身,走到门口,又听到她在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