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向日葵安安静静躺在他腿边,那双微扬的、冷淡的眼,被烟雾萦绕得有些缠绵,在离程在野更近一点的距离,和他不疾不徐对视着。

程在野捏着阀管的手指一松,冷水霎时冻了他一激灵。

姜守言嘴角扬起,很轻地笑了一下。

程在野抿着唇回头,把收尾工作做完,又拖干净地上的水,最后有些狼狈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姜守言看着自己的阴影轮廓一点点爬上程在野的身体,最后停留在程在野胸前。

程在野说:“已经修好了,花洒可以正常出水了。”

他被水滋得有点狼狈,小腹和胸口湿了一大块,还有几滴溅到了头发上。

姜守言的视线就那样一点点往上滑,最后对上了程在野的眼睛。

“嗯,辛苦你了。”

说话间,程在野闻到了很淡的烟草香。

花洒修好了好像又没有什么能多留一会儿的借口,程在野视线偏垂到向日葵上,试图从一个修理工变成园艺工。

还没等他说话,姜守言先开了口:“湿衣服穿久了不好,要换一件么?”

这点水对程在野来说不算什么,下楼走到到停车场那截距离就能被太阳晒干大半。

但他还是笑着说:“麻烦你了。”

姜守言点点头,摁灭还剩大半的烟,错身走向行李箱:“我有几件偏大的短袖,你应该能穿。”

程在野跟着回头,眸光突然一顿。

他看见一枚戒指从姜守言颈间滑了出来一枚款式很素的女士银戒。